第九章焚身(微h)

作品:《落魄的鱼目(强制 NP)

    为什么要哭。
    榆暮不知道。
    她在想。
    他们那时候......是怎么和好的呢。
    *
    争吵得太狠,冷战一旦开始,谁也不理谁。
    本就心身疲惫,这一闹就是好一阵子,心底始终憋着口气的榆暮直接就病倒了。
    保姆来送药,榆暮也不喝。
    她说那是程执的东西。
    不是她的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晚上,程执站在卧室门口,手里拿着药端了杯温水。
    到底是他先妥协。
    榆暮不理他。
    程执走到床边蹲下来给递药,女孩把脸埋进枕头:“......不想喝。”
    他说,“会烧傻。”
    “傻了就更听话啦。”她说。
    程执叹了口气,端了水,捏住她下巴,把人扳过来给喂药。
    一颗一颗的塞。
    一口一口的喂。
    呛到了。
    程执给榆暮擦嘴角。
    “暮暮,一直这么犟着没好处。”他说。
    她咬他指尖。
    我讨厌你。
    流着泪的榆暮对程执说。
    *
    半夜,蜷在程执怀里睡觉的女孩开始哼哼唧唧。
    一整晚没闭眼的程执轻声喊暮暮,问她是哪不舒服。
    榆暮咬住下唇,脸色愈发红润,呼吸短促。
    程执拧眉,手探进榆暮的睡衣里边。
    女孩穿的是条薄棉家居裤,裤腰很松,程执轻轻一拉,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腰。
    再摸进去。
    程执摸到一手的水。
    榆暮下面已经湿透了。
    内裤贴着逼口,穴里流出的水湿了一大片,布料全贴在皮肤上。
    沉默了一会,程执叫她:“暮暮。”
    眼睛还是闭着。
    虚弱的女孩的嘴角扯出抹笑。
    “我病了,”她说,“程执,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欺负病人。”
    那阵子他们天天胡闹,她的身子记住了程执。
    即便是生病也会把那份记忆叫出来。
    榆暮讨厌这种感觉。
    榆暮整个人躲被子里,蜷成一团,忽然就哽咽了:“……你走开。”
    “走了你就舒服了?”程执问。
    榆暮不愿意回答。
    程执将人翻了个身,单膝跪在床上,把榆暮的裤子慢慢脱下来。
    沾湿的内裤几乎是要贴进那肉红色的逼缝,往下褪的时候拉出一条水丝。
    他拎着她的内裤看了两秒,扔在一边。
    手掌掰开白瘦的双腿,女孩腿间的逼穴水已经出了不少,从穴口漫出来,流到腿根。
    榆暮大腿内侧的皮肉湿亮亮的。
    程执低头舔了一口。
    榆暮浑身一抖,腿夹了上来。
    程执按住榆暮膝盖,舌头从逼缝里钻进去,舔得很慢,一点点扫过每块穴肉,轻轻吮吸,再含进去不放,嘴里发出黏腻水声。
    喷涌出的淫水全含进嘴里咽下,又舔回去。
    水声被夜色放大。
    黏滑,色气。
    女孩的屄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。
    程执舔得仔细,最里头那点软肉都不肯放过。
    烧得稀里糊涂的女孩身体往上抬了抬,想躲开。
    “……别舔了……”
    女孩轻声说,尾音颤抖,她的屁股好热,好热。
    怎么感觉一直在流水啊。
    她不喜欢。
    程执吮得更狠了。
    掌心揉按着白皙的臀肉,肉屄撑得更开,舌头插进去搅动,舔得穴口水流得更多了。
    小腿打着颤,神情都有些迷迷糊糊的榆暮想往上爬,被程执拽着脚踝拖回来,屁股压回他脸上。
    喘得厉害,榆暮一边想逃,一边哭。
    “暮暮。”程执闷声说,“别躲了行吗。”
    女孩的手指按在他头顶,推不动,最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,泪水从眼角滚下来。
    榆暮另一手手指抓住少年的发根。
    “疼呀。”她嗓子沙哑,“轻点儿......”
    程执轻声应了,但没停。
    含住阴蒂,用舌尖卷着来回,又用唇瓣把那粒肉轻轻吸进嘴里,再放开。
    每次放开,空气一沾水声就“啵”地响,黏得厉害。
    穴口溢出的液体顺着少年下巴往脖子流,他干脆俯得更低,舌尖探进逼肉里边,卷了满口腥甜。
    舔到高潮的那一瞬,榆暮身子止不住的弓起来。
    抖了几下,穴口一抽一抽地喷出水。
    程执含住肉穴吸着,把那些水全部舔干净,吞下去。
    女孩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哼唧声。
    像是哭,像是喘。
    湿透的发丝贴在脖子上,全是汗。
    *
    喂了药,擦了身子,重新给人换上干净衣服。
    程执说,等榆暮再在他身边待久一点。
    等她成年,他就带她去国外念书。
    那里没人认识她,会很自由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泪眼朦胧的榆暮开口说:“程执,你是不是很想操我。”
    “你操了我,就有理由不让我走了。”
    他皱了眉,抬起头,沉默着看她。
    程执说不是。
    撒谎!
    撒谎!
    撒谎!
    榆暮在程执怀里剧烈挣扎起来。
    榆暮说他撒谎,说他现在就是想把自己养得坏掉。他喜欢自己现在这样,被每天关着养起来,晚上的时候乖乖不动地任由他肏。
    ……等到她成年以后。
    程执慢条斯理说,“暮暮,你不能忘了,是你先来找我的。”
    程执拽住榆暮胡乱挣扎的小腿亲,一点一点进行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抚。
    他倒是享受。
    “暮暮,我会对你好。”
    程执说,暮暮,我从没对人这么好过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榆暮不想要。
    她后悔了。
    *
    “唔……够了……”
    现在,榆暮的呜咽声音被程执全然堵住。
    尾音发颤。
    程执像听不见,指腹沿着颈侧划到锁骨,隔着布料感受女孩颤动的脉搏。
    不挣扎的理由榆暮再也找不到了。
    榆暮才狠下心来咬住相贴的嘴唇。
    亲了那么久,咬得是谁的嘴唇,榆暮已经分不清了。
    淡淡的铁锈味充斥在两人唇齿间,血水翻搅,甘苦发腥。
    咬破的下唇,细小鲜红的血珠顺着唇肉冒出滑落,程执追着那点温热,一点点舔过去。
    榆暮想开口,却只吐出一截含糊的呜咽。
    她所有的一切。
    疲惫,愧疚,谎言,全都淹没在海浪的低喘里。
    “还会咬。”分开时,程执沙哑的声音掺了点笑意,“说明没忘。”
    榆暮:“......”
    “看着我。”程执轻声说。
    榆暮抬眼,眼睛在夜里有一层潮湿的光。
    “怕?”程执问。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    榆暮这声,几乎听不清。
    额头抵着额头。
    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缝隙中撞在一起。
    潮湿、急促、还有血的腥甜。
    程执注视着榆暮的眼睛:“疼吗。”
    女孩眨了下眼,泪水又涌上来,点头又摇头。